跳,却是越想越气:“是我要整治月儿用的!她是我女儿,自古皆有不打不成才的流言,她行事乖张,而且对我态度不敬,我这个当娘的,难道不能教导她了!”
宁氏也真气了,以前欧阳志德疼宠欧阳月,可也不会因为欧阳月的事,与她正面斥责过。现在这明月阁主子下人一堆,宁氏在这里被欧阳志德斥了,她还算什么当家主母,她还怎么管家!
欧阳志德粗重的眉的立即一皱:“错!月儿哪里错了!不过是三个不懂事的下人乱嚼舌根,你就想因此处罚府中嫡小姐,这像什么话,难道我欧阳志德的女儿,还没有三个不知死活的贱婢尊贵!你个当家主母,不问清原由,差点责打月儿,要不是你自己摔倒,现在月儿岂不是受伤了!”欧阳志德突然站起斥道。
宁氏气的满面涨红,老宁氏面色也是一变,欧阳志德这些年来常年在外,并不常回府中,对府中子女管教本就不严,在这些事情上,自然与宁氏没有什么争论。可是今天让欧阳志德看到宁氏动手打罚欧阳月,他自然无法忍受,欧阳志德又不是文臣,一堆的冠冕堂皇的话,直接有什么就走说了。可越是这样,这场面会越发不可收抬,宁氏的脾气,老宁氏也是知道的。
果然还没等老宁氏调和,宁氏气的大骂道:“她是我女儿,我打罚都应当,这些年来她何曾尽过女儿的孝道,那烂臭的名声,每次说出去都令我觉得丢脸。我处处忍让了,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就是今天无错,我想教训她不懂事又如何!”说着说着,宁氏突然气的哭了,“我乃你明媒正娶的正妻,乃将军府的夫人,是主母。我掌管着这个家,握着中馈,我这些年来尽心尽力,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你竟然这么公然指责我,你有将我放在眼中吗!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管理这将军府,如何树立威信!”宁氏甚至扯着脖子在喊。
她很愤怒,她出奇的愤怒!
“好好好!果然是大家出来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