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捂着眼睛大喊道，献血从他的五指间流出来。他强忍住眼睛的疼痛，睁开右眼就想去杀了苏木。

“光头！”波哥拦住光头，警告道：“光头，你可别忘了地狱的规矩，谁杀人谁偿命，你想死啊。”

“我不管，我要杀了他。”光头疯了。

“光头，我才是十八号的老大！”波哥冷声道。

光头强压住心底的愤怒，不敢说话了。地狱的规矩是不准杀人，却可以将人打残，他是不敢得罪波哥的，否则波哥发起狠来会让他生不如死。

“波哥，我不杀他，打残他总可以吧？”光头咬牙切齿道。

“可以，你动手吧！”波哥松开光头。

苏木将波哥和光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原来这里不准杀人啊，却可以将人打残。看来自己要残废几个小时了，不过这样正好，谁会想到一个残废半夜起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