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苏木笑而不语,自己的钱可不就是抢来的嘛。他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道:“柳老,现在天色不早了,一起去吃个晚饭?”
柳树转头看向苏木,皱眉道:“你小子是不是还有其他事啊?”
“有点,而且很重要。”苏木尴尬道。
“卧槽,你不早说,等我去换身衣服。”柳树雷厉风行,直接将猴子装进一个笼子里,咔咔咔的跑去换衣服了。
“许老哥,你打算在南市待几天?”苏木问道。
“我哪有那么多闲工夫,今晚十点的飞机,我得立即赶回燕京汇报情况。”许义河笑眯眯道。
“哦,许老哥,今天你见到的这些就不要告诉别人了吧?”苏木笑眯眯道。
许义河一愣,连忙道:“放心,我绝对不和任何人说,老婆孩子也不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毕竟换头手术太过骇人,传出去会引起轩然大波,现在让别人知道我有这本事,对我的负面影响很大,毕竟单单道德问题就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障碍。”苏木道。
“我明白!”许义河道,给动物换头没人有意见,可是真正掌握了这个技术,就一定会走向给人换头的路,这可就牵扯到太多问题了。
“走吧,咱们去外边等柳老!”苏木说道,率先走了出去。他知道许义河是聪明人,不需要说的太多。
柳树换好衣服后,三人开着柳树的破桑塔纳咔咔咔的在附近吃了点东西,然后许义河打车去机场,苏木和柳树一起去了军区总院。
苏木终于明白柳树为什么拿法拉利和桑塔纳举例子,原来这老家伙的坐骑就是一辆老古董桑塔纳。
苏木神神叨叨的拉着柳树来到卫智杰的病房。
“你小子跟做贼一样,什么事这么保密啊?”柳树在路上问了好几遍,苏木就是不说。
“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