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东方溯突然捂唇咳得利害,脸颊通红骇人,气息粗重,犹如拉风箱一样,看得人害怕。
张进赶紧倒出一粒护心丹,将水一起端到东方溯面前,“陛下快吃药吧。”
在服下护心丹后,东方溯渐渐止了咳嗽,倚在一旁喘气,张进试探道:“陛下可好些了?”
“没事了。”东方溯摆一摆手,道:“张进,你说朕该相信她吗?”
张进神情一动,小声道:“陛下可是指太后?”
“不错。”东方溯喘了口气,缓缓道:“从医十告诉朕,那场火其实是她派人放的之后,朕就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相信。”
“这是陛下的家事,奴才不敢妄言。”张进话音未落,便被东方溯踢了一脚,“从哪里学来这扭扭捏捏的模样,赶紧说。”
张进嘿嘿一笑,“那奴才就斗胆一言,于情来说,太后这样帮陛下,又委屈自己装疯,那番言语应该不假;于理来说,太后独居畅春园,难免有损陛下仁孝之名。?“所以你觉得朕应该将她接回昭明宫?”
“虽然太后没说,但奴才看得出,她很想回去,只是拉不下这个脸面,或者说……怕陛下拒绝,才会退而求其次。”说罢,他伏地道:“这些都只是奴才自己的想法,如有不对,还请陛下恕罪。”
东方溯掀起车帘,时近黄昏,霞光漫天,如一匹上好的五色锦缎,“可曾听过一句话——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张进小心翼翼地道:“奴才听过,奴才记得这是用来形容将士官员的。”
“都一样。”东方溯搁下帘子,冷冷道:“好比梁氏,朕给过她那么多次机会,她又有哪一次珍惜了,表面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一样的心思,千方百计的要对付朕。”
“所以……陛下觉得太后也是这样?”
东方溯苦笑道:“说句实话,朕并不知道,与其冒险上一局,不如维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