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人,明白吗?”
容才人不敢看她的眼睛,颤声答应,“臣妾……明白。”
“明白就好,坐下吧。”在容才人战战兢兢地落座后,赵平清拔下她发间的银簪,挑一挑乌黑蜷曲的烛芯,令烛光重新变得明亮,“你真觉着二殿下不是陛下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