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他好像没错过什么啊。
刚才他半睡半醒的可是在小妮子身上摸了半天,最后手还伸了进去,还有那团“棉花”,那可是沉甸甸的落在了自己手背上。
想到这儿,晨阳急忙把刚才在小妮子身上蹭了半天的手放在鼻子下确认,味道不是那么重,但还是能闻到似有似无的香气。
嘿!
还真是!
老天果然待哥们儿不薄!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儿遗憾,不过他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来日方长,捞点儿好处就行。
身上来了劲儿,晨阳一咕噜爬起来,看看身上,衣服也没少什么,保暖内裤棉衬衫都好好的穿着,只是有点儿凌乱,应该是被自己睡觉时扯的。
床头柜上放着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袜子和被卷起来的裤带,门口的衣架上挂着他的外套和裤子。
门关了。
温夏回来了,“你醒了?”
知道是温夏照顾了自己一宿,晨阳也没表现的多惊讶。
“你昨天来这儿睡的?”平静的问着,晨阳看了眼小妮子身上粉色绒毛睡衣,怪不得他最开始摸着毛茸茸的,原来是这件睡衣作祟。
“嗯,”温夏端来杯水,关切道,“给,喝点儿水,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肯定特难受吧。”
晨阳咕咚咕咚的把水喝了,“还行吧,就是头有点儿疼。”
“我看看。”温夏摸了摸晨阳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松口气道,“应该没事儿,没发烧,应该是宿醉,要不再喝点儿?我听人说宿醉以后再喝点儿酒能缓解。”
晨阳苦笑道,“算了吧,我现在还感觉恶心,再喝估计得吐。”
温夏也不勉强,“我也就是那么听说,你饿吗?要不要吃早饭去?”
晨阳知道温夏也是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饭呢,这会儿立刻放下水杯朝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