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用太在意,云若自会换大人一个清白。但现在,云若还是想避避嫌,免得再添置了其他的麻烦,先行告退了。”
秦玉书深眸微动,遂点点头,而后目送云若离开。
当大门被关上的时候,秦玉书指尖轻抚额上的伤布,然后看看自己的双手,“将她抱回房,不算肌肤之亲吗?”
他十分不解的拧着眉,却还是长长舒口气,凝声而道:“人言可畏。”
俊美的眼中,不经意划出了些沉重。
此时站在门外的云若,负手靠在门边,在房中那轻笑的气氛亦消失不见。
她知道,方才与秦玉书的对话,秦玉书也是在用他的方式,稍稍安抚下她的心情,虽然他强装无事,但定是万分沉痛的。
秦玉书一生洁身自好,清誉更是好好维护。如今若是因为她清誉禁毁,那她当真就是千古罪人。
清眸渐渐落下写凝重,润唇亦轻轻咬起。
一股慑然的冰冷霎时在四周扬起,倏而
抬眸,清秀的脸上写着一丝愠怒。
伤害她慕云若无事,但若伤了她身边之人,便不可饶恕。
“造谣之人,还真是太小看慕云若了。”
云若齿间磨动,而后幽身向着外面走去,长发肆虐飞舞,卷起一阵不可小觑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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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书房。
刚刚与几位大臣商议完国事的夏侯靖与宁北凡正一同向着外面走去,偶尔会看到一些宫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讨论着什么。
“现在这些奴才越来越大胆,连宫规都不放在眼里,该是好好整治了。”这几日心情都不佳的夏侯靖冷语。
宁北凡哼哼一笑,“或许是听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连命都顾不得了。”
“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夏侯靖蹙眉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