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医生看见傅景年怀里的左南笙,忙站起来,指了指对面的一张小床。
傅景年径直走向小床,将左南笙放在上面。
他指着左南笙的脚,对医生说,“她脚心受伤了。”
左南笙含着眼泪望着他,之前不理她,现在装什么好人!
其中一个医生过来看了看,指着左南笙的脚说,“你用清水给她洗洗。”
脚心全部是尘土。
傅景年瞥了一眼正准备爬起来的左南笙,然后对医生说,“给我一点纱布。”
医生看了一眼他,随即拿了一卷纱布给他——
他们以为他是要用纱布帮左南笙清洗伤口,哪知道,他拿了纱布以后,冷着脸将已经坐起来准备下去的左南笙摁在被单上,用纱布将她两只手绑在了床头的金属物上。
“……”
“……”
两个医生望着那一幕,不由面面相觑。
左南笙被傅景年绑住了,她根本就没法下去。
那一刻
tang,她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傅景年我不用你管,你放开我!你滚!!”
傅景年对她的咆哮视若无睹,他在医生的指引下拿了一个金属盆,接了半盆凉水,走到她身边边。
他弯下腰将水盆放在地上,然后将她的身体挪了挪,让她的双脚朝向外边——
他这才挽起自己的袖子,捧着水,小心翼翼的洗她脏兮兮的脚。
他的手指轻轻洗着她的脚心,那么的小心,生怕自己一用力就弄疼了她……
她躺在白色的被单上,望着他的侧影,眼泪越发汹涌。
他们明明彼此喜欢,为什么非要夹着一个木卿歌,来破坏他们的幸福……
她哭了很久,直到他已经将她的脚洗干净了,医生这才拿着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