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咱们都干了十天,若是今天去找工头,应该可以预支一部分钱财吧,我都快揭不开锅了,日子难过啊。”
“老裴,咱才刚开始,这恐怕有些困难,若是干了一个月再去找工头预支,应该还是可以的,至于现在么,难。”
被称作大牛的,长得其实不像牛一般壮实,反而高瘦,宛如一根竹竿似的,被称作老裴的人,才是名副其实的精悍高大,浓密的头发犹如钢针般根根立起,唇上的胡须茂密卷曲,给人一种粗犷的感觉。
老裴的眼中闪过一抹叹息,旋即眼珠子滴溜溜转动,忽然压低了声音,严肃的说道:“大牛啊,前段时间的事情你知道吧,我听人说这一片区域挖断了咱们广州的龙脉,以后要遭天谴。”
说到这里,老裴稍作停顿,哼哼道:“我们在这里干,那是拿命在赌,干了这些天,找工头拿点钱财那也是应该的,兄弟,你说呢。”
他搓了搓手,又在身上摸了摸。
神情中,闪过一抹恍惚。
大牛左看看,又瞅瞅,说道:“老裴,别提龙脉的事儿,这可是犯忌讳的事情,可别再说了,到时候,咱们都要遭。”
老裴哼了声,说道:“我怕个啥。”
顿了顿,老裴又说道:“走吧,下面已经沒有要搬上去的材料。”
大牛点点头,两人便朝着楼上行去。
很快,两人來到地面上,这时候,工厂里面的工人非常多,但大伙儿都在忙碌着,各自处理各自的事情。
“老裴,下面的材料搬完沒有。”
“已经完了。”
“老裴,你小子在下面呆了这么长时间,又偷懒了吧。”
“放你娘的屁,老子什么时候偷懒过。”
“嘿,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老裴恼羞成怒,不再和工厂里面的工人聊天,他左右瞅瞅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