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的。”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到底因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有时候，你让我很欢喜，想到了你，我就会开心；有时候，你让我很苦闷，想到了你，我就会恼火。”柳凤舞道。

“哦。”

楚清扬无语了。

柳凤舞忍住了眼里的泪，微笑道：“还是聊正事吧，学习《海宴宝典》的200名厨师已经就位了，下周就开始学习了，地点是飞翔厨师技校……”

那么多厨师一起学习，地点很重要，设备必须过关，而且要做好保密工作。

不能选在楚氏旗下任何一家食府，更加不能在楚氏总部。

楚云凯和飞翔厨师技校的常校长关系不错，他找到了常校长，专门从飞翔厨师技校海鲜烹饪区选了一块地方，供200名厨师专用。

“很好，等我们培训出两百名海鲜高厨，就可以把滨海那边月海湾原来那些厨师给替换掉了，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海宏亮很想协助月海湾集团对楚氏使坏，也无法做到了。”楚清扬笑道。

“说的是啊，那将是一片恢弘的盛景，上官玉清和黑水仙父女两个，有可能被气得吐血啊。”

柳凤舞微微一笑，看向楚清扬的眼神很桃花，“可你和黑水仙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气坏了她，你会心疼吗？”

“这是商界竞争，不能以个人情感为转移，就算把黑水仙气得暴走痛哭，我也不会心疼的。”

楚清扬笑了笑，又道，“再说了，黑水仙有父母，有老公，应该是她的父母和老公心疼她，而不是我。”

“黑水仙的母亲是个失忆的女人，需要别人照顾，而她的老公相当于是个傀儡，而你睡过她，可能的情况下，你倒是可以心疼她一点儿。”柳凤舞道。

“柳姐，你和黑水仙都是大集团的总裁，可我发现，你对她很有同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