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么大。”
上官玉清叹息道,“细想起来,月海湾集团发展到今天,我们父女地位显赫,名声斐然,可也树立了不少强敌啊。那些当面对我们笑的人,背地里可能恨不得我们去死。”
黑水仙沉默不语。
上官玉清感慨道:“比起那些阳奉阴违的狗东西,景湖楚氏算是非常坦荡了。”
“可是爸爸,你别忘了,月海湾集团旗下的餐饮公司,归了楚氏,就连木棉路地块,都相当于是楚氏砸到我们手里的,我们被阴了!最坏的就是楚氏,最可恨的就是楚少!”黑水仙道。
“月海湾集团旗下的餐饮公司,楚氏出了六十个亿,甚至还把月海湾1号大酒楼留给了我们,很够意思了。”
上官玉清道,“至于木棉路地块,是我们自己求着楚氏把标书给我们的,而不是楚氏硬是把标书塞给了我们。”
黑水仙脸色还是那般阴郁:“后来我想明白了,当时楚氏其实已经放弃投标了,所以我们才有机会拿到了他们的标书。这相当于他们用那份对楚氏来说没了任何价值的标书,换了月海湾餐饮公司。”
“雨恋,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不过总之,是我们自找的。”上官玉清道。
黑水仙凄苦的笑,心说,就连被楚清扬那混蛋睡了,都是我自找的。
沉默良久,黑水仙道:“我不建议向景湖楚氏妥协,否则,我们父女将变成滨海最大的笑话!”
“妥协是不可能轻易妥协的,可我不建议把双方关系搞得太僵。”上官玉清道。
黑水仙的脑袋微微动了动,看不明白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
这时,段清秋来电,黑水仙怒声道:“这个狗东西,烦透了!”
“这位段爷,确实是个麻烦,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一个劲给月海湾集团身上贴,之前居然想给我做干儿子,什么东西!”上官玉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