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装糊涂,如果我们装的不够好,早就完蛋了!”
大炳眉宇间满是焦虑,“老板,我知道你很想报答楚清扬,但可以换个方式报答他,绝对不能通过这个。”
“换个方式?楚少势力强大,你认为,楚少有什么地方会求到我们?”葛晨升苦笑。
“目前看来,楚少没什么事可以求到我们,不过风水轮流转,也许过上一两年,或者三五年,楚少就有求于我们了,到时候我们再报答他也不晚。”大炳道。
到了。
宾利在别墅院子里停下,楚清扬和林月婵下了车。
葛晨升很热情:“楚少,月婵,快进来。”
两人对着葛晨升和大炳笑了笑,一起走进了别墅楼房。
葛晨升貌似很自然,可刚才在别墅院子里,楚清扬已经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种焦虑。
那种焦虑很清淡,不太容易察觉,可那种焦虑也很深刻,其中有着内心深处迸发出的恐慌。
葛晨升特意从茶几的抽屉里拿了一包高档烟招待楚清扬,而他自己则是慢悠悠给烟斗里放烟丝。
楚清扬点燃烟抽了两口,看向葛晨升的眼神比较清淡,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气息,却让葛晨升哆嗦了两下。
大炳在煮茶,留意到葛晨升的身体在哆嗦,大炳的眼神里飞过了一抹不安,赶紧打圆场:“老板,你感冒低烧,少抽点烟。”
葛晨升把烟斗点燃,慢悠悠抽着,约莫半分钟后才笑道:“如果放下了这烟斗,改变了生活习惯,我的感冒低烧就更不容易好了。”
大炳好像是怕楚清扬立刻问出什么来,继续和葛晨升聊:“老板,你这么说,不科学。”
葛晨升:“是不是科学,要根据个人情况而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秉性,不同的人也不同的习惯。”
他们两个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一聊就是五分钟,楚清扬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