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抽过比这更差的。”楚清扬笑道。
刘阳不了解楚清扬的过去,也不了解楚清扬的现在,微微愣神,给楚清扬点了烟。
当刘阳也想给高雨点烟时,发现高雨已经自己把烟点燃了。
此时,刘阳甚至想去哀求高雨,让高雨同意他陪着去做流浪歌手,只要让楚清扬高兴了,他的机会就来了。
刘阳吐出一口烟气,瞟了高雨一眼:“现在像你这种活在情怀里的人已经很少了。情怀是个好东西,可情怀是用来回忆的,不是用来生活的。”
刘阳又道,“其实我也是个有怀旧情结和流浪情结的人,我十几岁大时,那年刚上初中,暑假就和几个伙伴离开了我家乡那个小城,坐车跑到了千里外的一个城市,当时我父母以为我丢了,都报警了,找到我以后,一顿胖揍,打得我尿了裤子……”
高雨:“我和你的经历不同,虽然我生在景湖这座大城市,可我的生活向来与繁华无关,多坎坷多磨难,我坐过牢,没上过大学,在曼谷流浪过……”
刘阳也没上过大学,因为他高考只考了两百多分,连三流大学的门槛都没迈进去。
当年如果掏钱,职业技术类的院校是可以去的,可刘阳却对父母说,既然不能读名校,不如混社会。
那次刘阳挨了父亲的耳光,听到了母亲的哭声,可他还是义无反顾混社会了。
“我从小就喜欢吉他和架子鼓,尤其是喜欢吉他,父母曾经几次说过,如果不是我弹吉他耽误了太多时间,我肯定能考上大学。”
刘阳猛抽了一口烟,平视前方,将烟气吹得很远,“中学同学聚会,我被人鄙视了,我没怪那些对我冷嘲热讽的人,我忽然发现,其实我就是那种不务正业的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刘阳说了很多,终于提到了以前那个叫“再见理想”的乐队,“那个乐队是我牵头组建起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