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多岁,即将步入暮年的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儿子与自己作对,甚至视若仇敌。”
西门寒的心开始滴血了,西门寒这个人,虽然没有坏得流油,但绝对算不上好人,玩过别人,欺负过别人。
但是,面对自己的儿子西门潮,他的内心有柔软的一面,西门寒道:“其实我也知道,与蓝家作对,对我没好处,可是,楚清扬的确很难对付,就连景湖的威震四方护卫公司都帮着他,我问你,在景湖,有哪个大佬有能力与威震四方护卫公司抗衡?”
蓝云痕:“拼关系,拼武力,威震四方都很强大,但威震四方在景湖,也不见得是无敌的,最起码,我就知道几个人不惧怕威震四方,即便你不与我配合,我也能找到别人去对付楚清扬。我的机会有很多,但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西门寒内心苦涩,双眼甚至有点浑浊了,偏头看向了玻璃窗外,灯火璀璨,夜色朦胧,他内心的凄苦,在繁华之中延伸。
街上走着的那些人,大部分比他更普通,可那些人在享受生活,他却在经受煎熬。
此刻,西门寒那种带着凄苦味道的深沉,让蓝云痕很不踏实。
如果你们西门父子真做出了极端的事来,也够蓝家喝一壶的了,蓝家喜欢茅台,喜欢罗曼尼康帝,可不喜欢惨烈的苦酒啊。
如此想着,蓝云痕道:“不就是两千万,这笔钱可以算到蓝家头上,明天就可以支付给你五百万,剩余的一千五百万,要你们弄断了楚清扬的腿,才能给!”
“那就先这样,明天我要见到你们的五百万。”
西门寒盯着蓝云痕的脸看了几秒钟,用狠辣的眼神警告了他,然后离开了咖啡厅。
蓝云痕并没有马上离开,看着莫名的方向,面色冰冷,目光呆滞。
……
新的一天,晴空万里,今天景湖的天空分外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