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对话与普希金千篇一律的“管家建议”,到讨论托尔斯泰的文学著作,普希金的诗歌,苏联时期的政治体制与普希金当“村长”时的经历与见闻,普希金慢慢觉得,与督司官邸的这个年轻主人交流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在很多时候,以普希金的阅历来看,这个再怎么掩饰外表看起来多少带着两分深沉与冷冽气质的年轻人,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听众与交谈对象。由于林炎对苏联时期的那一段特殊的历史很感兴趣,而普希金对那段自己亲身体验的历史也有着深刻的理解,还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苏联政坛和政要秘辛,也因此,两个人的交流的话题,在很多时候,也围绕着这个展开,当然,普希金对林炎如此年轻就取得如此的成就也同样感兴趣,但普希金对林炎了解得越多,就越觉得这个督司官邸的年轻主人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厚厚的迷雾,始终让人无法看清他真正的内在,直到有一次两个人在书房里谈到了俄国十月革命,普希金才觉得自己似乎终于抓住了这个年轻人身上的一点什么东西,两个人的话题,从俄国的十月革命到苏联解体一直引申到了当初的“孟固之变”与《翡冷翠基本法》的出台……
“从十月革命到苏联解体,我所看到的历史只是马克斯主义在苏联的两次火山喷发,第一次喷发,造就了苏联,第二次喷发,则是毁灭了苏联……”
“请原谅我的愚钝!”普希金对林炎的话有些费解,“作为全世界最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的解体基本上标志着人类**理想的幻灭,是马克思主义的巨大失败,怎么会是马克思主义的第二次喷发呢?”
“那在你看来,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苏共在有20万名党员的时候,可以领导二月革命推翻了沙皇**统治,苏共在有35万名党员的时候,可以取得了十月革命的胜利并执掌了全国政权,而当苏共拥有2000万党员的时候,却在苏联变成丧家之犬,丧失了执政地位,亡党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