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去检查,说全部都是化物中毒。需要换血治疗,哪家人不砸锅卖铁的去凑钱?洗个衣服都能洗得化物中毒,政府有没有管过我们的死活?现在木龙沟地女人生个娃娃越来越难,不是流产就是生些怪胎。我们向上面反映了多少次,谁来管我们的死活?我们打断了那个矿上的电线,不想让那个矿再来祸害我们,政府倒来得快,闹事的全部被抓走了判刑了,定的是什么破坏生产经营罪,政府根本就是那个矿上养的狗一样,你还能指望别人养的狗会去咬养它的主人吗?”
站起来说话地这个男人吐沫横飞,但说的话却获得了周围许多的认同。大家大声的喧哗起来,茂温也在那里点头,政府在茂温地印象里,那是专门和那个外国公司合在一起来欺负木龙沟的老百姓的。
说话的男人脸都涨红了,“这下连咱们的地都给毁了,他们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他们活,日他娘的,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
“对,和那些杂种拼了!”
……
“拼了!”
……
“上山打死那些***!”
槐树周围的年轻人都有些激动……
“大家难道忘了别人手里有枪吗?咱们想拼命,可还不等咱们冲上去,就被人打死了,人多又有什么用!”槐树下的一个人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激动的年轻人们都哑了火,一个个都有些泄气,想想但又觉得有些不甘。茂温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想到自己的阿爸,他的心中就难以平静。
“不就是几只枪吗,咱们也未必怕他们!”在槐树下,一直没有开口地一个人一开口,所有人的眼睛就都落在了那个人的脸上。茂温也认得这个人,查灿!查灿是木龙沟的人,只不过年轻的时候就到金三角去闯荡了,在那边闯了十多年,听说当过兵,还见过许多的大场面,在外面发了财以后,今年才回到木龙沟。这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