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人拿在手上含在嘴里是舒服了,它过滤了尼古丁,还不会让烟烫到主人的手,可它自己搞不好就要被烫得烧了起来,化为灰烬,只沾一身口水和烟味的过滤嘴算是幸运的了,身为过滤嘴,从它出厂的那一天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了吧,谁叫它是海绵呢?”
“是啊,谁叫它是海绵呢!”马处长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温柔的看着烟灰缸里的过滤嘴,“想不要变成廉价的鞋垫和抹布,想要被人捧在手里放在嘴里装在身上,这海绵大概也只有变成过滤嘴这一条路了。”
提讯室里两个人的目光再次的交汇了一下。
马处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江科长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个人拿着该拿的那些东西,走出提讯室。
提讯室的灯熄了,在关门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黑暗――“可怜的烟!”
“不,可怜的是过滤嘴!”
这是今天回荡在这间提讯室里的最后两个声音,一个带着惋惜,一个带着自嘲。
……
龙烈血并不知道在他离开提讯室后发生在提讯室内的那些对话,顺着来到提讯室里的路,拖着沉重的铁链,在看守所内警察的押送下,龙烈血回到了他来时的那间小屋。
押送龙烈血的还是看守所内那两个一老一少的警察,他们自然看到了龙烈血脸上残留的伤痕,但他们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那个老的看龙烈血不出气,才笑了笑,“看不出你还挺硬气的,我们在外面都听到里边打沙袋一样的声音了,整整几分钟啊,(全文字小,?在《《》》.(《《》》!..文.??)可愣是没听见你哼一声,更难得的是你现在居然还能走路,在以前,那些人都是我们给拖回关押室的。说真的,看你这样子还真不像是个作奸犯科的,你还没吃晚饭吧。就冲你这份硬气,回去我就给你送一份过来……”
在龙烈血回到关押室后两分钟,那个老警察还真给龙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