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位作男士打扮俊俏青年,更觉一头雾水。
“掌门真是好记姓,你难道就记不得咱们一起弹琴奏乐的曰子,那时候你还教了我一首绝世曲谱!”那人的声音更加幽怨了。
“你……你是盈盈!”又瞧了几眼后,张扬忽而惊喜的说道。
“你终于认出我了,我就是小鹰啊!”那俊俏青年终于露出更加俊美的笑容。
接下来在众护卫面面相觑之中,张扬大笑数声后,便很热情的将这位名叫‘小鹰’的俊俏青年引入马车。
更让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这位小鹰的青年坐进马车后,几乎就很少出来,一直和张扬腻在车厢之中。
距离马车较近的护卫有时还会从马车内听到一些娇俏的欢笑声,有时还会听到类似舒服的呻吟之声。
这种事情更是让各个护卫诧异不已,甚至开始怀疑张扬是不是有甚么不良嗜好。
这样一来,某种关于张扬好龙阳之癖的传言就不胫而走,队伍中的护卫们在他面前都不敢表现的过于‘勇猛’了。连队伍最前面执棋的那汉子,说话嗓门都变小了许多。
张扬当然也发现众护卫看向他的目光中不再是单纯的敬畏,而是被一种奇特的眼光所代替。
对于这个奇怪的现象,张扬很快猜出其中端倪,顿觉尴尬不已,可只能摇头苦笑,他总不能说和他一起呆在车里的人就是魔教圣姑吧。
任盈盈的本来面目的确很少有人见过,可是江湖多人口杂,张扬又是前往恒山派贺礼。到时候来往的江湖正道中人多如牛毛,至少也有一些是见过任盈盈的,若是让人发现,堂堂魔教圣姑在此,那不就是公然的与正道中人为敌。
所以尽管饱受护卫们的非议,甚至让他刚刚升起那一抹威望再次急速下降,张扬也只能默默忍受了。
“盈盈,你这次来找我到底所谓何事,既然你我关系已经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