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也是老六的事儿,咱们且别去管他。”
阮弗自然不会去管玉无凡的事情,只是多问了一些罢了,自然也是点头。
玉无玦这才满意地勾唇。
外边的玉无痕听着马车里的动静,有些百无聊赖地哼了一声,他就知道,四嫂哪里会给自己讨什么理儿!他便也不再多问,过了一条巷子,人影一闪,马车外边便没有了他的影子,马车一路慢悠悠回到了晋王府。
不过才刚刚回到晋王府,阮弗一路上还在想着事情,玉无玦倒是默默跟在她身边,两人才刚刚进了房,阮弗只听得啪嗒一声关门的声音,她被这突然的声音从思绪中拉回来,转过头来,“你……”
大白日的关什么门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玉无玦却已经从背后环住了阮弗,阮弗一个激灵,“无玦……”
玉无玦低声在她耳边问道,“陈修齐和元徽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资质非凡,他日必有大成么?”
阮弗只觉得头皮发麻,可他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问得虽然是这种拈酸吃醋的问题,但语气却如同耳鬓厮磨一般,如夜间他在她耳边呢喃一般,他握住自她的七寸,她哪里受得了,小动作地避开,也不管自己原先说过的话了,道,“没有的事情,我说的不过是客套话,你还听不出来么?”
“是么?”玉无玦轻问道,却突然俯身含住阮弗的耳垂,一边含糊道,“元徽那人,当年你在招贤馆才见了他一面,现在都还记得!”
这醋都吃到八百年前了!
阮弗闭了闭眼,咬牙切齿又耐不住他对自己耳垂的折磨,软了大半的身子却还是怒道,“玉无玦!”
玉无玦才不管她色厉内荏的怒气,放过她的耳垂,却眷恋上了她扬起头的时候露出的白皙脖子,“阮儿,我不高兴了!”
这委屈的语气,阮弗还没有从他随意的转变之中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起,往床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