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
玉无玦捏了捏她微凉的手,叹一声,“累不累,你先回府,后边这些事,自有人处理。”
阮弗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便见旁边御林军梁羽道,“晋王,晋王妃,文良哲声称要见王爷和王妃。”
玉无玦皱眉,阮弗听罢,却道了一声,“既如此,我与王爷去见见。”
文良哲已经被押送下去,这位年迈的老大臣因为这一路的挣扎,显然有些狼狈,见到阮弗与玉无玦一身红衣双双出现,他怒目圆瞪,不由分说直接道,“晋王,今日的事情,是你为宣王挖下的陷阱!”
玉无玦看了一眼有些激动的文良哲,“本王何须为谁挖下陷阱,今日的事情,难道不是你和江通两人为己谋私的结果?”
文良哲却怒而甩袖,“晋王明知自己的兄弟今日会举事,却依旧未曾阻拦,等到宣王今日酿下大错却将人一网打尽,真是好毒的歹心!”文良哲双目通红,指着玉无玦怒道。
玉无玦面上倒是没有什么生气的模样,在他的眼中,文良哲的此番行为,不过是个失败的疯子罢了。
但是他不为了文良哲而感到气愤,阮弗却是不会!‘
她看了一眼文良哲生气的样子,下意识站在玉无玦的身前,颇有一种要保护玉无玦的意思,看得玉无玦有些哭笑不得。
她一身红衣烈焰,几乎从未在平日里这般穿戴,此刻穿在身上,竟然颇有一些气势,阮弗道,“你口口声声说晋王在下套给玉无临,等着玉无临今日自投罗网,难道你文良哲自诩两朝元老,不也是早怂恿玉无临犯上作乱,逼宫造反?枉你一个朝廷的大学士,枉你活了七十载,枉你自称文人之师,今日竟然说出这种话出来,文良哲,为人臣者,你不配,骂玉无玦,你更不配!”
文良哲活了这么个岁数,谁人不是对自己尊敬有加,谁人不尊称自己一声文老,可今日竟然被阮弗如此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