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玉无玦,何曾是她所知的那个玉无玦,猛地从梦中惊醒之后,她即便还有困意,却再也无法入眠了。
这件事,不管对方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目前,已经成为了揭开玉无玦和元昌帝多年伤疤的一把刀,血粼粼地插在他们的胸口,却无法给一个痛快。
她坐在玉无玦的身边,眼巴巴看着他,捏着她放在身前的一只手。
玉无玦见此,终是将她揽入了怀中,“好了,我没有气你。”
错的明明是她,失信的还是她,可他到底是不愿意她在自己面前这般小心讨好的样子。
阮弗见此,只勾了唇,小声解释道,“我并非忘记答应你,只是想起还有一个阮姝,想要探点消息罢了。”
以她的通透,怎么会是突然想起?
玉无玦捏了捏她的手像是要惩罚她一般。
阮弗也只是笑笑,她知道玉无玦会明白,想起今日去见阮姝的时候得到的那些消息,刚刚在御书房,她并没哟马上跟元昌帝说,元昌帝是极想要知道这件事的,但如今他的状况不好,不宜情绪起伏过大。
阮弗抿唇想了一会儿,便轻声将今日去见阮姝的事情与玉无玦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她便分明感觉到玉无玦握着自己的力道有些变大了,显然因此而起了一些情绪的波动。
阮弗静静看他,道,“这件事,我想着还是先回来与你说一说,阮姝所说的,最后有没有什么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我们都不确定,但她恨我,即便说出来,怕也只会以假乱真,藏着一些东西……”
阮弗顿了顿又接着道,“其实,不管她说了什么,结局当是如何便如何,你也不必顾着别人会觉得我连一个妹妹也不放过的名声而口诛笔伐,就对她如何。”
玉无玦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不急,我会让她开口,把该说的都说了。”
阮弗听此,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