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与李秀这时候才开口道,“王爷,阮同知,吴国此番,是否只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
他们还是有一些怀疑的。
阮弗却摇了摇头道,“忠王的话,说是要保全吴国,可相信九分,另外一分,是吴国历来都是识时务者罢了,这两百年来,无论诸国之间纷争如何,吴国都是最少参与的那一个,吴国皇室世代居住在岭南,对岭南感情之深,绝非是弄虚作假的。”
林墨与李秀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玉无玦这才淡淡开口道,“行了,你们两人也无须怀疑与多虑忠王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若是还有心思,不妨去想想今后的事情,吴国示好,这是南华的土地,皇甫彧那边自会有消息知道,北燕暗桩虽是被拔除了十之**,不过燕璟也不会看不出吴国将红珊瑚手钏送来的意思,不妨想想如何应付。”
林墨与李秀闻言,皆是诧异地看向玉无玦,玉无玦笑一声,道,“忠王倒是个会计较的,这般明目张胆送上了红珊瑚手钏,倒是会将麻烦推给辰国。”吴国子啊众目睽睽之下送上红珊瑚手钏,别国还不知道吴国要与辰国交好么,到时候南方诸国必定会找吴国的麻烦,倒时候,辰国这个盟友必定得出面。
林墨与李秀再次默默无言对视一眼,难道不是王爷你那样理所当然地叫别人拿出红珊瑚手钏的么?
不过两人自然是不敢说出这话,只应下了玉无玦的话,玉无玦在与他们说了一些之后,两人便退下了。
直到前厅里只剩下阮弗了,阮弗才看向玉无玦,笑意不达眼底,“王爷倒是会做甩手掌柜!”
当家做主的难道不是他,结果与忠王接洽的事情全部她来做了,她来做也就罢了,这人回头想起,心中定然又是不痛快了。
必定会寻了她与忠王话语里的客套来耍赖皮!一点晋王人前的俊雅也没有!
阮弗越想,心中越是深以为然,眸中也多了一些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