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尝不是想要借机让徐家远离朝堂,散尽所有文人对徐家的敬仰,从此,世上虽有文昌侯之名,却再无文昌侯之实。”
说了许久,阮弗最后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光阴易便,老将可老,但风骨却是长存。”
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安静,青衣道,“那小姐,文昌侯那边……”
阮弗揉了揉眉心,“文昌侯的女儿是孟家的长媳,你以为这些年没事,文昌侯便真的无事么,到底要有多狠心,才能对女儿的死无动于衷,对故人的死淡漠寡然,我只怕,文昌侯所图非小啊。”
“青衣派人密切关注文昌侯和徐子昌的动作。”
阮弗点了点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道,“看来,需要寻一个法子,让赵瑾密切注意着两日猎场的情况才好。”
她们并没有在采环阁呆得太久,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玉无玦便有带着阮弗离开了。
青衣已经去办事了,阮弗与玉无玦走在夜色中,深秋的夜晚已经凉了许多,她身上披了一件薄薄的披风,眼底也有了一些倦意。
玉无玦看得一阵心疼,不由人说,将人揽起,抿唇便带着阮弗在夜色中回到了驿馆。
只见阮弗的窗户在一张一合之间,她已经被玉无玦放在了地上。
她本来还想要开口说什么,玉无玦只握住她的手,给她传了一些内力,让她身上渐渐变暖,阮弗无奈,也只能任他而去了。
阮弗不知还在想着什么,眸中有些沉思,神色中还留一片恍惚,玉无玦见此,轻轻叹了一口气,弯腰将阮弗抱起。
阮弗这才轻呼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玉无玦放在了床上,“无玦,你……”
玉无玦淡淡看了他一眼,“想了一晚上,忙了一整日,你倒是精力充沛。”
阮弗闻言一噎,轻咳了一声,“也还好啊。”
玉无玦叹了一口气,坐在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