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这个形状……
她眉心一跳,正是前些日子在玉无玦的书房中查看高车族的史料的时候上边提到的高车族的族花的印记。
阮弗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牌子收起来却直接去翻找从玉无玦府上带回来的几本书,而后果然在书中找到了这个图案,虽然只有半只图案,但是并不难发现,正是高车族的族花图形。
青衣见阮弗如此神色,只抿了抿唇,道,“小姐,昨夜临渊公子遇刺了。”
“临渊遇刺,如何了?”
“临渊公子无事。”
阮弗冷笑一声,“动作倒是快,这才刚刚给阮嫣看过一次身子,就如此迫不及待了么?”
“小姐,相爷知晓小姐与临渊公子的交情,只怕,已经对小姐有所怀疑了。”
“何止是怀疑而已啊。”阮弗沉声道,“只怕,如今父亲是留不下我来。”
青衣听此,眼神一缩,“小姐如此,不是兵行险招?”
阮弗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青衣这个问题,却沉声道,“如今,多注意一些外边的情况,另外关注阮嫣院中的情况。”
青衣点头,“是。”
安静的房中,只剩下了阮弗一个人,如果说原先只是怀疑的话,那么,临渊的遇刺,已经隐隐证实了一些东西,阮嵩,与高车族一定有着非同寻常的联系。
只是……这其中的联系到底是什么,阮嵩是高车族人?可是,即便是又能如何,已经流亡分裂了百年多的民族,难道还想要靠一个人的力量翻起什么风浪么?
阮弗并不认为阮嵩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如果不是,又会是什么?
摩挲着手中的牌子,阮弗却觉得眼前一片迷雾重重。
自临渊给阮嫣看病之后,阮嵩在第二天就曾就此事与阮弗试探过,他自然是试探不出什么来的,只是,看着阮弗的神色却是越发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