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终于反应过来,讪讪地收回了手,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阮弗,阮弗也不觉得有什么,“以后十二可以叫我长清。”
“那你到底是孟长清还是阮弗?”玉无痕下意识问出口。
却不知,阮弗面上的笑意有了一瞬间的凝滞,而后在玉无痕有些疑惑的神色中,平静开口道,“是孟长清。”
如此,玉无痕就更加疑惑了,却不知站在他身边的玉无玦,深深看了一眼神色平静的阮弗,却并没有说什么,阮弗只道,“若你愿意,以后十二可以与稷歌一般唤我长清,我更喜欢这个名字。”
玉无痕愣愣地哦了一声,还想要说什么,却听得玉无玦突然道,“刚刚服用了毒信子的解药,你先好好休息,杂事无须操心。”说罢,也不管阮弗怀中的胖胖,直接拎过玉无痕离开的阮弗的房间。
夕阳已经下沉,天幕如一匹深蓝色的锦缎,挂在高高的天空,阮弗揉了揉有些疲累的额头,将怀中的胖胖放在了桌子上,往内室而去。
另一边,玉无玦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之后,袖中却是滑落一个浅青色的药瓶,在路过院中的睡莲坛之时,他的手微微一动,那一只浅绿色的药瓶子,悄无声息地被扔进了一缸睡莲之中。
第二日,晋王殿下的院子中,有一缸睡莲莫名枯萎,样子极为可怖,负责洒扫的管事见此,几乎吓掉了半条命,却见晋王殿下不痛不痒地吩咐了一声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可他还是忐忑了半日,匆匆换掉了那一缸睡莲。
接下来,阮弗与玉无玦并没有立刻离开牢峰谷县域所在,反倒是因为牢峰谷的事情继续停留这驿站之中,稷歌也没有真的离去,但他有没有去找华飞章阮弗却也不清楚,倒是整日闲来无事,出现在阮弗的身边,一会儿叫长清陪他一同去看看牢峰谷未被发现的美景,一会儿让长清陪他一起在这牢峰谷的县域上走走,感受感受辰国的风情地理与南华的差异,有一日发现了某一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