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件事有些早了,又转口道,“不过你也无须过于担心,才刚刚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整饬吏治,不会有人那么快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有别的什么动作。何况,这个宴会……总还有有人头脑清醒,不也是验证你我成果的一个契机么?”
说罢,玉无玦顿了顿,微微挑眉道,“还是说,阮儿对辰国的朝堂,竟然如此没有信心么?”
对辰国的朝堂没有信心?比起其他国家,能够成为北方强国的辰国还让她没有信心么?阮弗不动声色地看着挑眉笑看他的某人,声音平静地道,“王爷真会说笑。”
“既然如此,还担心什么,独自呆在此处多久了?”
她是因为担心而独自在这儿的么,若不是先前玉无临莫名其妙出现,而后他又拉着她在此处叙话那么久,她应该早就离开了吧,阮弗有些没好气地道,“王爷看见我担心了么?”
“呵呵……”玉无玦难得轻笑出声,看起来心情很是愉快地样子,阮弗又忍不住皱了皱眉,“很好笑?”
玉无玦微微摇了摇头,很好笑么,也不是很好笑,只是不知道为何,渐渐的多几次相处之后,玉无玦只是觉得与阮弗呆在一处,会不知不觉让自己放松下来。
虽然不知道玉无玦到底因为什么笑,阮弗微微挑眉,“宣王、肃王、蒋王等几位王爷,在今日的宴会上,可是使足了功夫在拉拢人心,不知王爷对此有何看法。”
“本王需要有何看法么?”
“看来晋王殿下深觉人心足够,不需要拉拢了?”阮弗挑眉看着眼前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男子开口道,毕竟,据她的了解,好像在朝中最怠于拉拢人心的,就是这位晋王殿下了,可真是任性。
玉无玦看了看阮弗眼中微待兴味的神色,因身高的差异,微微俯首,温润俊雅地男子,面上的神色被残阳度上了一层浅淡的朦胧,“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便不用去攀附任何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