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是。”吕洱点头。
作为队友,方惊堂只是把周于斯的想法,传达给林低弦就够了。
至于用什么方式,借谁的手,方惊堂可不怎么在意.
反正,他们惊弓战队做事,就是这么自由随性……
可以想象现在围在惊弓战队的记者有多少,把这一点东西放出来,应付记者过去,对方惊堂来说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再说了,和林低弦又不熟。
……
周于斯的日记本写的还挺多的,陈尧看了半个小时,才算是看到最后的那几页。
已经没有文字了。
陈尧知道,有时候文字是很有力的东西,它能够让一千个人,有一千种不同的想象,但有时候,文字又是一种很无力的东西,尤其是当一个人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自我了的时候……
剩下的全都是画,有的只是几根线条,像是在勾勒一座恢弘的建筑,只不过结构都十分的奇怪,可翻一页可能又变成了一树没有叶子的花,一群闭着眼睛在玩毛线球的小女孩。
还有很多的枪。
零零碎碎的零件、和主体分离的扳机,甚至射出去的子弹变成了血红的蛇信……
当然,还有一些战术思路。
同样是零零碎碎的,可对陈尧的帮助可以说非常大。
大概是周于斯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可能控制不住了……
那些战术他写得很潦草,很着急。
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时间不多的人,争分夺秒地把自己的最后一点价值,留在这个世界上……
啪。
陈尧全部看完,关上了日记。
虽然陈尧看不懂大多数周于斯的画,但他能够从这些画里感受到,那艰难的几天里,潜藏在他心底里,连他自己都无法表达的痛苦。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