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问明白。
“那个部落怎么啦?”孙智敏问。
“没了。”
“没了?”
“没了。”
“谢谢。”
“不客气。”
“我们会不会再见?”女人问。
“这辈子不会了。”杨宗保把脖子上的玉取下来,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递给女人。
“这算什么?”女人虽然有迟疑还是接了过去,玉的成色不好,但是拿在手里却非常的温暖。女人因为失血而冰凉的手顿时觉得灼热无比。
“我觉得送给你比较合适。”杨宗保笑笑。
“谢谢。”女人戴上了脖子,走出了教室。
“哥,你又留情了。”江松这时才插进了嘴。
“你错了,这个女人这辈子不会再希望见到我,因为我意味着她的耻辱。而且她这辈子不会再有感情了。”杨宗保看得很清楚,女人离去的眼神里早就失去了希望了。当然他对此不抱希望,任何一个人在经历了地狱般苦难之后,任何人都没权要求他心里还和天使一样。
“哦。”江松似懂非懂,但是既然杨宗保说是那样,就是那样:“那为什么要送那块玉?”
“……”杨宗保不想回答,因为那是一个他还没来得及救的女人,这次是算是完结吧。
只要杨宗保知道,他在这场灾难中得到了最大的利益,那就是心底的救赎,为了一个埋在心里好几年的名字——郭晶晶。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没有人征求杨宗保的任何意见,他闲来无事,就在营地外面摆了张桌子,桌子前面简单的用红色的彩笔花了个十字架,算是简易的诊所。虽然语言不通,但是世界上大部分人还是知道红色的十字架是什么意思,所以杨宗保的桌子面前还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江松在旁边充当翻译。
“你这是干什么?”中年军官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