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而且还打了车,扣了司机。事情可大可小,就看他怎么解决了。
“你有什么办法?”冷老把一本病历扔在了杨宗保的手上。
杨宗保接了过去,翻了起来。
因为病历比较的后,杨宗保看的也比较慢。
冷老是压根不相信杨宗保,只是看在沈清廉的面子上勉强给个机会。
沈清廉反而没有冷老的不耐烦,还拉着冷老一起坐着等。
杨宗保拿着病历踱到了玻璃墙旁边,坐了下来慢慢的看。
半个小时之后,杨宗保的眼神终于从病历上移开了。
“有什么看法?”冷老一直在注意杨宗保的一举一动。
“你们想让他活多久?”杨宗保此时的态度完全改变了,非常的专业。冷老总算在他身上找到了熟悉的气息——一股专业的医生素养。
“什么意思?”冷老被杨宗保的话给提起了兴趣。
“你们这种大剂量的冲击治疗,患者的身体快受不了了。”杨宗保发现了症结。
“怎么说?”冷老身体微微前倾不自觉的配合杨宗保。
“你看看各项身体脏器的指标都已经濒临临界值了,在这样下去,估计也就几天的时间吧。”杨宗保看得非常清楚,病人是淋巴细胞性白血病,无药可救。
“有什么办法?”冷老继续问。
“没有,停止化疗,可能多活几天。这要看你们是要让这人痛苦的多活几天还是舒服的提早几天死亡。”杨宗保正视冷老。
“我们不能停止。”
“那结果已经注定了。”杨宗保起身:“告辞。”
“站住……”冷老站了起来:“你这还是一个医生的态度吗?”
“您让我怎么办?病人已经过了移植的最佳时间,结果只有一个,我想您是知道的。何况您已经决定让他安乐死了,何必再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