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吸一口,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自己的心脏跳出身体之外。
“条件啊。其实我也没什么大的过分的要求,就是在我的医院百米的范围内,停止一切不法的交易。让你管辖区里卖、淫的男人女人每月检查一次。你知道这不能我去强迫,要您鹏爷下令不是?我想想哈,在办个收容所如何?那些孩子,您老就收了去,养大了不管干什么多可以对不?只要不饿死就行。”杨宗保没有漫天要价,中心思想是要在下东区要块安全的地方。
“……就这样?”鹏爷问。
“嗯,不然还要什么条件?”杨宗保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电子镇痛泵:“鹏爷,你不知道。为了你术后不会感觉到太过于疼痛,我给你用了硬膜外的镇痛方法哦,这比静脉镇痛药有效果得多。可是硬膜外镇痛也有缺点……”说到这里杨宗保停了一下,满意的看到自己引起了鹏爷的注意力之后,接着说:“那就是稍稍用量一大,您就很容易丢掉刚捡回来的这条命。”
“你在威胁我?”
“鹏爷,你忘记了,你手术之前我们说好的。”杨宗保为了加剧鹏爷的心理压力而不停的用手在电子镇痛泵的流量按钮了流连往返:“对了,鹏爷,你别妄想自杀了,现在您老连咬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不信,您动动手指试试看?”
鹏爷不用试就知道杨宗保没骗自己:“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可以满足你的条件,但是我也想提一个条件。”
“说。”杨宗保没有废话。
“我有个女儿,最近得了骨巨细胞瘤,医生说只能截肢。如果你能保住她的腿,那一切都依你。”鹏爷咬着牙说。
“一言为定。”杨宗保没有一丝迟疑,询问鹏爷他女儿的地址。但是鹏爷已经疼得已经不能开口再说一个字。
杨宗保总算良心发现,把镇痛药给鹏爷送上了。
“约翰,你真的好狠。”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