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上的关节没有打开,麻醉针根本进不去。
这个孕夫首先只能用硬膜外麻醉的方式减轻痛苦。刚才麻醉师发来报告,因为身体极度虚弱不能用全身麻醉,所以现在的情况是病人必须得用硬膜外麻醉,否则麻醉药通过血液进入胎儿的体内,就算想救都救不了了。就算是硬膜外的麻醉也只能用布比卡因……
因为长时间的屈膝保持非常不舒服的弯曲状态,孕夫的血压和心跳都在上升。
杨宗保叹了口气,自己走进了手术室。
戴好口罩和手套,杨宗保坐在了病人的背面。用手从孕夫的肩胛下方开始数,一直数到需要进针脊柱的节数。开始用麻醉针往里面捅了捅。很快就遇到了骨头,根本捅不进去。但是这样根本就不是对手,要知道杨宗保可是在非洲那种很边缘的地带逗留了1年啊。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难度。
很快的杨宗保就选择了从脊柱旁边选择了一个进针点,慢慢的深入下去……
“我能试试吗?”旁边的麻醉师提出要求。
杨宗保很好说话的让出了位置。
麻醉师代替了杨宗保的位置,继续进针。
很明显的麻醉师手上的针有个突破感,杨宗保知道要遭连忙阻止:“等下。”但是没赶上,很快的用来麻醉的硬膜外针里面就有脑脊液流了出来。
“奶的……”杨宗保忍不住念三字经了。立刻上前,阻止麻醉师要拔麻醉针完全拔出来,而是代替麻醉师,只把麻醉针拔起了一点点:“导管。”
自知犯了错误的麻醉师急忙把导管递给了杨宗保。
杨宗保一边下导管一边解释说:“从旁边进针不比从正中进针,硬膜下腔的空隙相对来说比较的窄所以一旦有了突破感就得停下。再一个就是下管问题,千万不能下到蛛网膜下腔去了,否则全脊麻,回天无力。”
“知道了。”麻醉师虚心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