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孩子们要读书,我们总不能长住在这里,放假了可以来度假。”最后,还是江心朵又走回了现实的一面。
“朵朵——”
“嗯?”
“朵朵——”
“干嘛啦?”她伸手拍他。
“朵朵——”他仍旧只是唤着她的名字却不说什么事。
“范仲南——”她也恼了。
“我喜欢你叫我老公。”这称呼,她仍少会主动叫出口。
“你又没有娶我,不叫。”
“是你逃婚。”他委屈地指出事实。
“谁让你骗我?你真的好坏,什么事情都瞒着我。”看他心情不坏,她也敢跟他翻旧帐了。
“我说过,以后不会了。”他收敛起脸上的笑,认真道。
“我相信。”担心他又在胡思乱想,她关掉笔电后起身,“时间过得好快,我下去准备午餐,你陪我。”
“嗯。”虽然他现在什么也帮不了她,但陪她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
到了莫斯科三天后,他们让司机前来接他们到市区,去复查眼睛情况。
眼科诊所的医生是位俄罗斯人,与凯立医生是大学校友,所以帮范仲南检查的时候特别的认真。
“视网膜复位良好,你现在除了看得不大清楚之外,还有什么不大舒服的吗?”检查完后,医生问道。
“没有。那什么时候才能完全看清楚?”他最关心的还是这点。
“凯立应该也有跟你说过,视网膜脱离手术后都有不同程度的屈光改变,如近视,散光,所以,你的手术时间还不到一个月,眼睛要慢慢恢复。下个月如果你还在莫斯科,你过来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确让他正在逐渐恢复之后,他们放心地离开了医院。
“你的俄语什么时候学的?”他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俄语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