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雀跃欲试又有些恐惧的他的怒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从他身上翻下来,她小跑着冲到办公室转角的吧台想找水给他喝。
身体上的重量一消失,范仲南理性稍稍回笼,使尽全身的力理,他勉强伸手扶着桌沿站起来。
情急之下想拨电话出去,他自己的手机却找不到,而桌上的内线已被扯掉电话线。
他困难拿起被强行褪下,抛至在地上的衬衫,遮住身体。脚步踉跄,一路跌跌撞撞往门外晃跌而去。
走走停停间,他发现自己的力气,好像正在慢慢恢复,而相对的,他身体的某个部分却更是涨痛难受,脑子里净是一片春宫图像,他猛甩着头,强忍心口狂燃猛窜的火焰,咬紧牙根,一步步接近办公室大门——
“范仲南,你要去哪里?”手里拿着一杯水才出吧台走出来,江靖文却看见他的高挺的背影要离开而惊喊出声。
不管不顾地丢下手中的杯子,她急奔上前,想制止他开门。
那双从身后强拉住他的力道束缚了他,却也激起了他因药性所生的兽性,他奋力地狂乱挥动双手,想要为自己争取着一线生机。
“滚开!”他怒吼着。
已经被药性控制的男人,双眼泛红,兽性占心。
“贱女人。我是谁,你又是谁!敢动我,找死。”他红着双眼,终于挣开她从身后环抱住他的双手,揪住她一头长发,狠狠朝地上压下去。
“我就算是死,也不让江心朵好过。江心朵哪一点比我好?我不是一样有着与她一样的脸吗?”
朵朵……他的朵朵……
冲入耳的名字拉住了他发狂的心。
他不断地轻念着她的名字,狂躁的心渐渐平息下来,狰狞的脸扬起了一道温柔笑意——
——
江心朵提着两袋子的生活用品从车子上下来时,江远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