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里有真有假，至于说这话的心情，许锦灵自己也摸不清楚。

“刚刚回来的时候，你对奶奶说的话，我听到了，事后药……你断了。”郭参知道许锦灵现在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还是在生气，把自己晚上进门前听到的话都告诉了她。

现在，他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怎么可能还会以昨天的态度对许锦灵。他昨天真正的怒火完全是在避孕药上，其他的占有很少，现在证明避孕药是个乌龙事件，只怕他都怕自己道歉迟了。

但是，他的话却莫名的让许锦灵苦涩了。

“呵呵，你说的是这个……”许锦灵脸上染上了一些并不明显失望的笑意，其中夹杂着一些讥讽：“郭参，那瓶药我是断了，后期我是没有吃，但是那份协议书是真的，那确实是我想给你的东西。”

她说的十分肯定，眼睛里更没有任何撒谎赌气的成分，这让郭参的心随着眉头皱到了一起，就连语气里也带上了无奈：“锦灵，我们真的要走到哪一步？”

那不是他想要的，他也确定，那也不是许锦灵想要的，两人以夫妻的模式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许锦灵没有受到郭参话语的印象，依然笑容满面，看不出有任何消极的情绪，回答他的问题：“我们……好聚好散，这份协议你就签了吧。”

她说着，把沙发前茶几上她早准备好的协议推到了郭参面前。

看着这样的她，郭参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恐怕是他第一次觉得有种比冷嘲热讽更重的伤害，叫做笑容。

现在，他觉得许锦灵脸上的笑意简直碍眼极了。

他皱着眉头死死盯住许锦灵的脸，手却拿起了那份协议撕扯了碎片，沉声道：“我还是那句话，这份协议，我是不会签的！”

许锦灵看着他撕掉了协议，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缓了缓自己松口气，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