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跃,娇躯灵动,长枪舞成圆弧,随身而走,再猛一回旋,在半空炸开一声脆响。
“白牛转角,以巧破重,专克重锏、铁锤等短兵。
此类兵器势大力沉,有去无回,纵能回手亦显迟滞。
我辈既能以枪之重,压刀剑之轻;亦可以枪之巧,破锏锤之沉。”
她眸光陡然一锐,忽地疾走如风,裙衣翩跹,枪尖轻颤若蛇信,红缨旋如大红轮,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引而不发...
“长刀头沉,转动不灵,当以虚串之法破之。虚招诱敌,骗其先手,继而一格一刺...”
嗤!!
又是一声裂帛的刺响。
宋小娘子耐心教着,讲完后,收枪,立定,青丝随风轻扬,柔声道:“练枪旁人虽教,可最终还是得自己琢磨。齐公子,你先练着,我...我出去一下。”
齐彧点点头。
宋小娘子往外快步走去。
马上快到中午了,她得去膳堂看看今天烧什么菜,来得及的话,她得让掌勺师傅再拿出点好食材,专为齐彧烹制几味小炒。
对了,她记得父亲那边还有半坛“深海酿”。
“深海酿”纵在炎炎夏日亦能浮动寒气,一缕缕冰息氤氲在上,很是不凡。
这是父亲平日都舍不得启封的珍藏,唯年节时分或是遇了喜事才会以酒勺舀出一壶,坐于当空皓月之下,慢慢细品,回想往昔。
这“深海酿”并非买来的,而似是父亲的一位交好师弟送来的。
约莫二十年前,父亲离开宗门来到巍山县,可就在前几年却又和宗门的几位至交取得了联系,那位师叔就是其中之一。
父亲提起那位师叔时,语气总是格外亲近怀念。
齐公子似乎也是喝酒的...
宋小娘子准备“崩老头儿”了,今日怎么也得从那半坛里舀出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