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白羊挂在他身上,一同陷在暖融融的被褥里。
他乡试夺魁的消息并未掀起太大波澜,父亲也没有特意寻他长谈。
一切都如常。
就像堂姐说的那样:蝇营狗苟之事不需他操心,一个家族,一个势力总需要一个纯粹的武者作为锋利的剑尖。
他要做的,只是变强,仅此而已。
他一动,阿碧也醒了。
醒了的阿碧急忙起身,惊慌地喊着:“都天亮了,奴婢...奴婢...”
她慌手慌脚地离开被褥,急忙穿好罗袜,衣裙,绣花鞋,又转身为齐彧梳洗更衣。
不久,早膳送来。
齐彧抬眼一看,今日端餐的竟是母亲身边的王婆子。
往日的红枣参粥里,今日多了一种红色的米粒,混杂在白米间,那米混杂着白米一同煮,闻起来并没有提升香味。
“王嬷嬷,这是什么?”齐彧问。
王婆子堆笑回答:“启禀少爷,这是大夫人让师傅炖煮时特别加的,叫血灵米,整个家里就您这一碗。”
“血灵米?”
齐彧未曾听过此名,想来应是秘地灵田所出。他自不会与一个婆子细究,只当是昨日表现优异,家族对他的投入又添了一分。
一碗红枣人参血米粥下肚,齐彧只觉小腹升起一股暖流,缓缓散入四肢百骸,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
阿碧收拾碗筷,齐彧则信步走向马厩,打算唤老顾驾车,前去观榜。
一到马厩,便见老顾满面红光,用一种极度欣喜的表情望着他。
震惊?
昨儿晚上老顾已经震惊过了。
少爷太强了。
老顾非常清楚乡试第一意味着什么。
首先,入七品是板上钉钉;其次,这就代表了齐家的起势,毕竟想当年...那位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