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已有两次守军想要偷偷打开城门,迎接周礼进来,但都被那赵城给发现了,全部斩杀。
周礼却也不急,乐得看到此情况。
如今城内无粮,几欲将破,甭管赵城作何想法已经不重要了,大部分太平道士卒们都已经想要投降了。
如果他再杀人的话,明显已经和士卒们站到了对立面。
周礼相信再过不久,北丰县将会不攻自破,甚至都不用耗费一兵一卒。
是夜。
那赵城躲在县衙之内,他喝了一通酒,又抓来两个女人凌辱过一番,就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口中怒骂不止。
“直娘贼!李渔!阳革!都不是东西!”
“老子在此守了这么久,一无粮草,二无援军,当真是要让老子困死在这北丰县不成?”
“还有那周礼!别等老子抓住了机会,不然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城骂过了,便睡在床上,旁边的两个女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啜泣。
如此到了后半夜。
县衙内摸进来了几个人,皆是太平道守军,一个个鬼鬼祟祟。
离得近了,便一齐扑在赵城身上,麻绳已经捆了上来。
“啊!”
“你们干什么!”
赵城忽然惊醒,竟已经被五花大绑了,一路往城外押送。
他整个人又惊又怒,嘶声厉喝,大骂这些人。
“一群狗娘养的!忘恩负义,忘记老子当初对你们多好了吗?”
“来人!来人!护驾!”
有人便回声骂道:“跟着你一口饭都吃不上,对我们怎么好了?还不如送与那游击校尉,我们还能吃口饱饭!”
“跟他废什么话!我好几个兄弟都被他杀了!”
砰!
砰!
有人气不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