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礼!老夫还当他是什么不世出的英才,结果竟然是这般人!”
镇北王一时被气得不轻,之前还以为能拔擢周礼,提升士气呢,现在看来当真是贻笑大方!
他已经想着要怎么撤掉周礼的游击校尉了。
一旁的王显却皱眉道:“殿下,我与周礼这人打过交道,看起来并不像是这般人,他心有志向,绝不会贪图于此的。”
镇北王看向王显,目光如炬,冷声道:“怎么,你要为他担保不成?”
王显稍一迟疑,又坚定道:“末将愿为他担保,还请殿下给他一些时间,这家伙颇有心计,许是在谋划些什么!”
镇北王挑了挑眉头,指着王显笑道:“你可很少说话的,今日竟然为那周礼担保,说!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王显讪笑一声,便道:“此人胸有惊雷,而面色不显,若是殿下见了,也能知晓我所言不假。”
自挚友死后,王显便失了大半心气,很少在镇北王面前发言,如今为了周礼却站了出来,也让众人面面相觑。
“呵!”镇北王又笑,不免摇头。
“既如此,那便先观望下他要做些什么,若是十天半个月之后他还是这般模样,便调令撤了他的游击校尉,朝廷那边我自有分说。”
其实说实在的。
如今太平道四起,送出文书信件当真不易,而襄平到昌黎更是遥远,没有大半个月肯定送不到。
镇北王刚才也只是说说,真要撤掉周礼的话,文书来来往往,其中还涉及遥远的朝廷,不知需要多久,一时半会也肯定撤不掉的。
——这也是周礼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可镇北王没想到竟然炸出了王显来,倒是倍感意外,心生好奇,想要瞧瞧这个周礼到底是在做些什么了。
……
如此又过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