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昔年任国子监祭酒,教众多学生,其中不乏泛泛而谈,心高气傲者,如那郑德便是。”
“今日一见此文,豁然开朗,若是早些年能有此文传于国子监,那该多好?”
苏荣感慨万千,心道自己作文章这么多年,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一篇文章,恨只恨此文不是自己所作。
田泯激动道:“今夜我便将此文誊抄几十份,明日发给学生们。”
苏荣点点头。
同时他也察觉到周礼是话里有话,说什么“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之类的话”。
这小子,分明是敲打于老夫,哼!
他当即道:“我也来誊抄。”
“先生!”田泯惊道:“此等小事,如何能劳烦您!”
苏荣恼声道:“没看到文章中所写?圣益圣,愚益愚,老夫也不该自持身份高高在上,合该躬行此事,认真办学才是!”
说罢,奋笔疾书,又不免骂道:“这小子,本是全才,怎得字这般的差?”
噗……
苏青见状掩口笑了,心道:“周公子好生厉害,父亲好歹是儒林泰斗,鸿学大儒,竟被他一片文章给规训了,竟在此做誊抄文章的事情。”
清晨时分。
苏荣就带着苏青和田泯来到事先准备好的一处空房屋,开始办学。
而周礼则带着曲辕犁、纺纱机的图纸,来到了木匠工坊。
此时工坊中正在抓紧制造复合弓、神机弩,还有一部分人在鞣制藤甲,不过因为当下情况并不着急,这几样东西的数量也快够数了,所以他们办事很从容。
周礼见了舒阳,开门见山道:“这几样东西,你们之间商讨着研究出来,顺便再造三座水车。”
水车这东西大虞早就在应用了,木匠们肯定都会,不需要周礼再给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