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点头,眼中对周礼的信重和认可越来越盛。
有此才学和心态,周礼的将来不可限量!
又行过不久,众人终于来到了苏荣心心念念的造纸工坊。
工坊之中,人来人往忙个不停,工坊旁边的晾绳上正晾晒着新制成的纸张,旁边已是累出许多落成品。
此刻正有一身形消瘦的年轻人,坐在桌前写写画画,不知在忙些什么。
待周礼等人走近,这年轻人方才回神,正是那先前被周礼收留的田泯田伯安。
“田泯见过村正……”
话音未落,他看到一旁苏荣,当即兴奋异常,问道:“这位可是祁民先生!”
“晚生大同镇学子田泯,拜见祁民先生!”
说着,他纳头就拜,俨然对苏荣崇拜无比。
苏荣笑着扶起他,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毕竟他做文章、传学问,乃是当代儒林泰斗,名声远播,让大虞文人士子崇敬。
周礼这还是头一次见识苏荣在文人士子中的受爱戴程度,此时一见,更是震撼。
不免忖道:“倘若祁民先生有朝一日传书天下,我这小小青山村岂不挤满了贤才?”
正这时,苏荣问田泯道:“我见你刚才写写画画,不知是做什么?”
田泯激动道:“村正命我于村中教书,他新研发的纸张甚是坚韧,极易保存,我便打算作一本启蒙学册,给村中的孩子们教书。”
“哦?竟有这等好事?”
苏荣眼中一亮,结果田泯手中的书册,细细观瞧。
这书册的左边被针线缝和起来,翻开来看,是一些简单的图画和文字,以作启蒙之用。
苏荣伸手摩挲枝叶,不免惊讶道:“竟这般厚实,坚韧难破!”
一时他激动起来,神色远甚之前饮酒吃肉之时。
要知道纸张乃是传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