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眠,反复推敲腹稿,自信满满,准备在朝堂上狠狠干翻李若琏。
“陛下,臣有本奏!”
然而,他的腹稿尚未展开,崇祯已重重一拍龙椅扶手,声音冰冷。
“朕命你即刻前往曲阜。
你为何仍滞留京中?
是要公然抗旨吗?”
钱谦益当场懵了。
慌忙跪地,将银两被盗一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崇祯面无表情地听完。
“事出有因,抗旨之罪,朕便不追究了。
但你滞留京城,延误行程。
罚俸一年,即刻启程!”
退朝。
丢钱之事,一字未提。
惩治李若琏,更是半字未言。
继罚俸十九个月之后,“水太凉居士”再添一年。
合计,整整三十一个月,无一文俸禄。
在京城养一家老小,三十一个月无收入,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
看着钱谦益离开的背影,崇祯心中冷哼。
还想坐马车?
你夫人首饰不是多么?
那你便继续卖。
卖多少,李若琏就能“偷”多少。
没错。
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崇祯授意。
不仅要在京城偷你的钱。
路上连你的干粮,也要给你顺干净。
你不是肾好么?
肾好的人,吃什么干粮?
有本事你就贪。
你敢贪,朕就让锦衣卫“请”你聊聊。
要不把你干到肾虚,朕的“崇祯”二字,倒过来写。
……
另一边。
徐光启被锦衣卫“拿下”。
洗了个热水澡,吃了一顿丰盛午饭,换了一身崭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