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炸毁工厂,并除掉孙元化、徐光启等人。”
孔胤植卷起竹简。
“那就按计划去做吧。”
语气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良久,孔胤植抬头,望向京城方向,嘴角含笑。
“那些火器与工部之物,连吾,也忍不住赞你一句。
不过,也好。
待吾夺得天下之后,银钱必然取之不尽。
唯有儒法,方可天下大同。
你们朱家,从未得其法。”
案前,一张棋盘静置。
白子遍布,却已被黑子直指要害。
他随意捻起一枚棋子,放入棋盘。
“姚广孝,自诩一人对子一国。
在吾看来,不过庸人尔。”
啪。
又一子落下。
“一子乱天下……方才是大道。”
他摇头轻笑,重新打开竹简读之。
名望、财富、地位、权力……他生而拥有。
做人,总得给自己找点乐趣。
以天下为棋盘。
以天下人为棋子。
刚刚好。
……
九江钞关。
直属户部,执掌者多由户部主事、员外郎,轮任。
名为税关,实为水路命门。
天启六年,九江钞关税额登顶。
上缴白银五万七千五百两。
朝廷为此下旨嘉奖。
可当这份文案摆到崇祯案头时,他却只是摇头一笑。
不是欣慰,而是无奈。
这些银两能得嘉奖,不是因为数额大。
而是因为此前数年,九江钞关上缴的银两从未超过三万。
更讽刺的是,天启六年,并非京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