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委屈就是护身符。”
孙承宗起身,向皇宫方向作揖。
“侍奉这样的陛下,是臣子的福分。”
宋应星整个人都僵住了。
委屈跟怨气瞬间消散于无形。
原来陛下此举竟藏着如此深意。
“下官……谢首辅大人点醒!”
孙承宗摆手。
“我身为首辅,职责所在,不必言谢。”
他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却又停下,回头问道。
“阿依莫那小丫头,脚被烫伤的事,你以为是谁告诉陛下的?”
宋应星想都没想。
“太监?”
孙承宗摇头。
“是户部尚书,毕自严。”
宋应星瞪眼。
“又是这老匹夫害我?!”
孙承宗低喝。
“慎言。
他是户部尚书,是你上官。”
轻拍宋应星肩膀。
“我告诉你,就是怕你心生怨恨。
你想没想过,他为什么要去御书房告你的状?”
宋应星摇头。
孙承宗叹气。
“职责所在。
陛下一直压着和鞑靼、瓦剌的互市谈判,就是等你把玻璃弄出来。
让他们知道大明有此等宝物。
同时又不能太刻意。”
说到这里,宋应星恍然大悟。
想让他们知道玻璃的存在,又让他们相信这是大明的稀世宝物。
最好的方式,就是让陛下因为玻璃之事狠狠揍他一顿。
这种事必然会传得沸沸扬扬,人人皆知。
玻璃顺理成章的就会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
若是把玻璃摆到宴会上展示,那就是想卖。
既然想卖,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