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引建奴来攻。
那一战不是为了打建奴,而是要趁乱把辽东的商贾……以及所有对我们心怀归附之人,统统剪除。
和张家口如出一辙。
但这一次……陛下没有动我们。”
吴三桂脸色瞬间发白。
“如此说来……陛下在调您南下湖广时,就已经决定对辽东动手了?
可陛下为何……”
祖大寿叹息。
“是警告。
陛下这是在告诉我们,辽东是大明的辽东,不是某个人的私产。
同时,这也是陛下给我们的机会。”
吴三桂怔住,一脸茫然。
祖大寿苦笑摇头。
“你啊,无论家世还是年纪,本该早入明堂才对。”
吴三桂这才反应过来。
舅父的孙子得入明堂,而自己从头到尾未被提起。
“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我会把今日之事详细奏报给陛下。
同时请求陛下准你入明堂。”
吴三桂大惊。
“舅父!
若我去了京城,那您身边……”
祖大寿摆手阻止。
“建功立业之地不在湖北。
我能否再被重用尚且未知。
去京城,你的路会更宽。
记住,为国,需心无旁骛。
不该有的心思,一丝都不能生。”
吴三桂郑重点头。
“可陛下会让我入明堂吗?”
祖大寿站到舆图前。
“你知道袁崇焕为何替南直隶那帮人写信与我吗?
因为他心有不甘。
自负武略冠绝天下,自诩文韬无双,这些本不是过错。
但,一旦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他便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