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继续,“四十万两,我留十万修整军备。
余三十万为赏银。
第一名八万,第二名六万,第三名五万,四至十名各一万五千两,十名之后,一文不得。
可有异议?”
众将呼吸急促,目光灼灼。
人家弄来的银子,自当拿大头。
如果按人头分,实际到手就没多少了。
如果自己要是赢了,那可是八万两啊!
八万两,足抵后世数千万之资,哪个不动心?
财帛动人心。
八万两让所有的兄弟情谊瞬间蒸发,人人磨刀霍霍。
大营内二十一卫各自抽签,锣鼓齐鸣。
起初打得还颇有点章法,可见己方要落败,指挥使大喊一声打赢有重赏。
在钱财的刺激下,场面逐渐失控。
甚至有人暗施偷袭,渐渐打出了真火。
曹文诏立于瞭望塔上,冷眼俯视。
“无一可用,尽是废物。”
他说的是兵,更是将。
这些所谓的指挥使,在他眼里连辽东一名百夫长都不如。
曹文诏缓缓抬手,对随从冷声道:
“二十一卫叛乱,妄图冲击京师。
传令净军平叛。”
炮声轰鸣。
火光骤起。
当第一枚炮弹落入战团,二十一卫士卒纷纷抬头,却再也看不到瞭望塔上的曹文诏。
他们这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二十一卫大营瞬间陷入混乱。
指挥使们这才看清,向他们开炮的人藏在暗处,正是魏忠贤手下那支人人嗤之以鼻的净军。
“冲!往外冲……”有人嘶吼,众人本能地朝营门奔去,想冲出炮火射程,去通报朝中权贵。
理智告诉他们,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