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戳穿了李桂的丑陋老底子。
卓泰点头笑道:“嬷嬷,人尽其才,我知道分寸。”
李嬷嬷也知道分寸,便说:“爷,皇族宗室的传承子嗣,开枝散叶,绝不是小事。以爷的身份,在大婚之前,身边的通房大丫头,至少两名以上,”
卓卓一听就懂,李嬷嬷这是变相指责香琴的身体不行,都侍寝这么久了,却一直未怀上身孕。
说来也很奇怪,除了生理期之外,香琴几乎夜夜新娘,却始终没被搞大肚子。
卓泰若无嗣,李嬷嬷那一大家子的富贵,也就是这一世而已。
实话说,卓泰若有儿子,李嬷嬷完全可以利用职权之便,安排孙辈贴身伺候小主子。
世世代代在王府里掌权,李嬷嬷图的就是这个。
“嬷嬷,我还很年轻,急啥呢?”卓泰话锋一转,笑着说,“既然指婚的旨意已下,送去阿布哈(岳父)那里的中秋节礼,就不能少了。”
李嬷嬷抿唇一笑,说:“爷,老奴正欲请您的示下,您阿布哈那里的中秋节礼,比别家的厚五分可好?”
卓泰想了想,说:“厚八分吧,不能让人家觉得咱们对这门婚事不满意。”
“是。”李嬷嬷心里有了底,便退下去张罗了。
这年头的黄带子们,都是康熙指定的盲婚哑嫁,根本不可能自由恋爱。
原因其实很简单,从顺治朝到如今的康熙朝,无论在京旗人,还是外任旗人,他们家里的未婚姑娘,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宫里选秀女。
一言以蔽之,没有被撂牌子的旗人姑娘,不许擅自嫁人。
另外,自清军入关后,就有旗民不通婚的规矩。
这里的旗,指的是,拥有旗籍之人。
没有旗籍的人,即使是关外的满洲土著,也不是旗人,而是民人。
比如说,战斗力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