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兰戈点头应下,让下人们照顾好顾青衣,便跟着大夫离开了。
待远离清芙院后,晏兰戈才询问大夫,刚刚欲言又止的,是想要说什么。
老大夫犹豫过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夫人幼时怕是经常受寒,身子骨的根基已毁,若是不好好休养,恐有小产之兆。
且若是小产,日后怕是……怕是再难受孕。”
晏兰戈知道这件事,应该说晏府的人基本都知道一点,但不知道那么详细,只知道顾青衣身体不好,要养胎。
所以再次听这位老大夫说这话,他也不吃惊。
“之前来的那位年轻些的周大夫也是如此说的。”
老大夫笑了笑,神色带着些许的骄傲,“那小子是老夫的大徒弟。”
之前基本都是他那大徒弟来晏府诊脉的,但今夜他的大徒弟出外诊去了,所以便换成了他来。
晏兰戈点了点头,没对他们这关系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尽量保住她与孩子,需要什么药材,尽管用,不必顾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