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管不顾的就要把我嫁了,我还要什么全福人?若日子不好过,我一根麻绳吊死了事!好赖与你们无关!”
郭氏僵了僵,脸上有些挂不住:“胡说些什么!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说胡话!”
屋内的人没声响了,显然是不想搭理她。
郭氏叹了声气,又道:“你想想旁人家的姑娘,你再想想你自己,娘生怕你不满意,便压着你爹,让你亲眼见了那张栓柱。
那张栓柱的模样你是亲眼见了的,当日你可是亲口同意了这门亲事,这才几日?怎么说变就变了?”
屋内的人还是不说话,死寂一片。
郭氏没法子了,只能让她自己好生寻思寻思:“那日你也是亲眼见了,那张栓柱不论是模样长相,还是行事说话,都是能服人的,配得上你!把你那脾性改一改,往后日子差不了。”
说完这话,郭氏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依旧没等来声响,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瞪了房门一眼,转身离了这边。
她虽不是个爱磋磨闺女的,可也没多少哄闺女的心,这会子能心平气和的与闺女说话,不过是怕她闹起来。
事情都到这节骨眼上了,这会子要是闹起来,罗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屋内的罗芸娘一直贴在门板上听着外头的动静,等脚步声远离这边,她松了口气,急慌慌的回到床边。
狭窄的小床上,躺着一个约摸十八九岁的小子,穿着补丁套补丁的衣裳,身形修长健壮,模样俊俏桀骜,这会子一直盯着罗芸娘,眉眼间全是调侃。
这人,便是姜月娘的长子张大河。
罗芸娘毫不避嫌的坐到床边,亲昵的靠过去:“夫君,我娘走了。”
张大河点了点头,再次问她:“你可要想清楚,若是真跟我走,日后咱们俩指定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还有你爹娘那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