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应该是看准了北军的战马消耗是个无底洞,只要战马质量不出问题,没人会关心战马实际来源。
实际他娘的送到北军的就是采购到大厩的战马,这些战马是大司农直接拨款养的战马。
但是!
这里面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好一个偷梁换柱,腾挪转移,太仆手段了得啊!”周建德听完也是忍不住的感慨了起来,“也就是说,只要涉案之人闭上嘴巴,就算是陛下想要查,也需要动用上千人的吏员,倒腾太仆卿这六年来所有的账目以及所有马苑进出账目,全部核对一遍,才能查清楚太仆具体挪用了多少钱!”
“什么手段了得,孤看就是太仆平日骄纵奢侈不守法令,养的歌舞妓比孤太子宫还要多,私宅比葛绎侯府还要大,孤还以为太仆治家有度呢,没想到所用钱财是这般得来!”刘据十分严厉的怒斥,眼睛里都在喷火。
现在出了公孙敬声这档事,他就忍不住想前几个月的王琮贪污赈济钱款,母后还瞒着他把人送去了魏郡,美其名曰回乡养病去了。
刘据极其严厉的怒视着质问了起来:“孤这太子宫的属官,都是这般骄奢放纵,肆意妄为,不守法令?”
唰!
一瞬间大殿内所有人都侧滑跪着恭敬的面向刘据低着头:“臣等知罪!”
新来坐在左一位置的周建德近距离注意着这位旧识新认的太子,暗暗吃惊,满长安城都在说太子变了,但今日初次见到太子主政议事,没想到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这发怒的神情和怒斥的语气,与当年的陛下颇有些神似啊,已经颇具君王的威严和怒容了。
“殿下,爹……我不想死啊!”却是公孙敬声,一屁股坐地上无赖般的哀嚎求救,不由看向史高的恳求道:“史高,你主意多,你给我支个招,只要能替我脱罪,以后我都听你的!”
“唉,实在不行,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