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宗听不下去了,起身财大气粗道:“既然挪用了一千九百万钱,那补上就是一千九百镒金,太傅能拿多少出来,剩下的连同赎金一起算,需要多少我平阳侯府补上。”
“这不是补不补上钱财,能不能缴得起赎金的问题,是太仆卿有负皇恩,以一己之私置国家大义于不顾,这等行为放在军中,当杀之祭旗以儆效尤!”
却是此时,又一道暴躁却又苍老的声音骤然在大殿中响起,一个年老模样的魁梧老头,走路虎虎生风的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躬身一拜:“臣周建德(周广汉)拜见太子殿下!”
刘据很烦躁的示意周建德落座,但周建德躬身再拜谢,撇了公孙敬声一眼,便冷厉的盯着公孙贺:“自高祖起,公卿大夫,封王列侯便有受国之禄,担国之责,辅君安民,捍卫社稷之任。”
“匈奴大有来犯之势,北军内卫中央,外御强敌,陛下亲巡北军以国帑强军,在国之存亡之事上贪墨,这不仅是触及到了陛下的底线,更是触碰到万千军民支应国帑用于军事的底线。”